接上篇:梦一样的回忆-支教总结(三)
在达佑生活了一年多,有太多太多的点点滴滴值得让人回味了。自己的微信和微博一般都是用来看别人的,自己不发,主要的原因是我实在不喜欢用电脑打字。我更喜欢用笔、用照片来记录生活,感觉这样时光在记忆里会更加的鲜活,以后翻阅日记和照片也更有感觉。这次想把拖欠的总结交上去,码了这么多字已然超出我原来的预想了。说是总结却更像是对支教生活的一种回忆...
那是第一次出山给学生背免费午餐。书包里背满了书本、生活用品,箱子里有给小多多买的玩具还有学生的午餐。当时我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也实在高估自己做扁担的水平了,乡里的人和我说那个扁担不成太硬了,你这么背肩膀该痛了,还是分两次来拿吧。我觉得没事当时还挺自信,因为一开始背起来可以走得动,觉得到家没啥问题大不了时间长点。那天下了点小雨,也没有人来赶街,更别提能把我和这么多东西带回去了。下午一点从同练出发,到家都9点多了(平时也就3个多小时就到了),手电都没电了,最后两个小时是摸着山回来的,主要是肩膀实在太疼了,走一会就得休息一会。雨下大的时候,想给老师打电话,但没信号,不堪回首的一天啊!这也让我对老师更加佩服了,因为老师50多的人了,也是背着这么多东西走近20公里的山路,而且这么一背就是30多年,风雨无阻.....
赶上雨季,当地几乎天天是这样的天气。白白的雾,空气吸起来凉凉的味道,很舒服,喜欢在这样的天气里爬山去乡里,买点东西吃碗粉,作为吃货的我真的可以就为了吃碗粉走来回7个多小时山路。
老师在耙田。完成了一天的教学后,老师还要抓紧时间忙农活,因为家里的劳动力实在不够,得养活一大家子人。早晨我一般6点起床,多数时候能看见老师已经在外边干活了。在那里一年多了,老师也不收我生活费,也不愿意让我帮他干活,说我能来帮他教书就已经是最大的帮助了。可我是在不好意思白吃白住啊,除了赶街的时候买些东西补贴家用,买些吃的玩具给多多,剩下的就是所有的农活只要我能干的就一定要多帮老师的忙。想想在那里一年多,农民这一年所有的劳作我都有干,怎么也算是地道的农民了吧。帮老师抬机器耙田,山上的田机器上不去,我就在前边拉着耙,基本等同于牛或者驴的作用吧 。砍柴,升火烧洗澡水,是每天我必须的工作。有时家里人忙着别的,我也帮着喂猪、喂马。春耕完了,还要插秧,每天带着草帽穿着短裤,一直能干到晚上。到秋收的时候,才真的有忙碌起来。插秧还好一点,秋收的时候是顶着大太阳,拿着镰刀在那里一点一点的割,主要是腰实在直不起来,也明白了为什么老师的腰有伤了。到打谷的时候,因为我打的不好,我就承担了把稻谷背回家的工作。几十斤的稻谷背起来依然很轻松了,因为那时的肩膀已经锻炼出来了一点都不疼了(回家之后发现自己核心力量强了不少,打球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出来)。秋收完成后,一年的农活也就基本上结束了,每天砍一点柴留着冬天用就可以了。特喜欢忙完了一天,烫一壶米酒,坐在火边一边喝着一天聊天,太惬意了。
老师总是说让我体验一下就成了,不要总是干活。其实一开始我也是抱着想把所有的农活都体验一遍的想法的。可后来时间越久,越感觉这里就像自己第二个家一样。作为家里人,哪有不帮家里干活,不替家里分担的道理。有一天晚上喝了点酒,就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了周老师,周老师很高兴,不是因为有人能帮他干活了,是因为我真正的开始把这里当成了家。从哪以后,老师也就不在坚持不让我干活了。
所有的农活我以前一次都没有干过,也什么都不会,都是慢慢的学习,而且自己干不好总觉得很不好意思,所以就用量来弥补。说不辛苦那是假的,尤其割稻谷的时候几乎每天都抬不起腰,但我更喜欢劳作一天之后的那种充实感,喜欢只有劳动之后这一天的晚饭才吃的香、酒才喝着爽的感觉。周老师有时开玩笑说我已经很像一个农民了,因为农民如果一天不辛勤劳动可能就意味着以后没有饭吃。
孩子们让我教他们画天鹅,不照着书画我的水平也就到这里了,有图案照着画还能好一些。有的朋友看到这张照片和我说:你的孩子多大了,没上三年级画的已经不错。我都没敢告诉他们这是自己画的,所以很希望这次开学能有擅长画画的老师来...
自己学会种菜还是这里的孩子教会的。也包括如何升火,如何捡野菜等等。
大部分是自己砍得,然后垒起来晒干,当时特别的有成就感。
我住的房间窗外的景色,窗下有条小河,每天醒来习惯推开的窗户,伴随着大自然的味道,开始一天的生活。小河哗哗的声音让我总是感觉要下雨一样。在北京,我的睡眠相当不好,有点声音我就睡不踏实。可在达佑,我睡得出奇的好,后来也因为这个闹过笑话。现在的我是多么想念那个房间,想念着小河哗哗的流水声,想念着那里的空气,想念着那里的一切。
第一次进山,遇到的塌方。新修的路一遇到下雨就这个情况,而靠近乡里修的路时间长了就没这个情况了,几乎没塌方过。当时,对塌方、泥石流这种事一点都没有概念。后来,在去乡里的路上遇到过两次可以把整个路堵住的大石头在我面前30米滚过。当时我累的没有力气害怕,可后来想想一身冷汗十分后怕,自己真的很走运,再也不敢想如果走得快了一点会怎么样...
孩子给我采的不知名的野果(可能是我自己忘记了吧)。还有一种菜叫酸根儿,一般那里的人都是摘了喂猪的,可我特别喜欢那种酸酸的味道,一吃就根本停不下来。山上的杨梅,野草莓,李子,橘子,柿子等等各种果子,也包括各种我都叫不上名字的东西,作为吃货我感觉一年四季都可以在山上找到好吃的。那里的一切食物都是大山的味道,虽然没有丰富的调料和复杂的烹饪技巧,但比起外边来我更喜欢那里更加贴近自然的对食物的加工方法。
不得不提,我在那里吃的简直太好了,所以一切关于我能否吃得惯的问题,我都觉得“可笑”,在北京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吃4、5碗饭!山上的蕨菜、野芹菜,是我最爱吃的两种野菜,黄豆和小白菜是我在北京一点都不吃的,可在那里简直是过于美味。就更别提竹笋这种在北方很难吃到的东西了。为什么那里的菜好吃,我觉得一是原生态一点污染都没有,山好水也好,第二就是每次吃都是去田里或者山上现要回来的,足够新鲜,第三就是烹饪方法保留了这些菜最原始的美味。
不过我也有实在吃不了的东西,比如麻拐这种在这边很常见的一道菜,有时去田里抓一些来,就可以丰富一下餐桌,当地人很爱吃,拿到乡里还能卖几十块钱一斤,可我实在是吃不了,一口都没吃过。田里捉得蚂蚱,一晚上能捉很多很多,周老师说是一道很下酒的菜,可我也实在吃不下。包括有的村民打来的鸟(其实他们的孩子都知道那种鸟不能打,哎!),抓来的田鼠,买来的肉狗(我是不吃鸟肉和狗肉的)叫我去吃,我都吃不了,看来自己还是不敢尝试吃这些野味吧。
这里真正字美味的东西,是每家每户做的熏肉,每年春节宰了猪,剩下的肉就挂在火上来熏。一开始看着黑黑的、干巴巴的肉一点都没食欲,可这东西越吃越上瘾.还有每家每户都会弄的酸辣椒,特别好吃,看似方法很简单,可回家我尝试了很多次都弄不出那个味道。喝的是自己家酿的米酒,度数不高,忙完了一天的活,喝上两杯,身体一下就舒服放松下来,洗完澡坐在火边聊聊天,很是惬意。喝过一种特别的米酒,是用糯米酿的,酿出了比较像葡萄酒的颜色。一般村民是酿好了埋在地底下,埋几年拿出来喝喝,一般都特别尊重你看重你才会拿出来和你一起喝。曾很有幸的喝过一次这样的酒,老乡请我喝埋在地底下10多年的米酒(他感谢我来照顾他的娃,教他读书),那酒很粘稠,喝起来甜甜的也很像葡萄酒,当时我不知道这样的酒的珍贵,也不知道这酒是在很重要的场合才拿出来喝的,更不知道这酒埋了10年了,后来想想挺惭愧,因为自己嘴馋自己喝了不少。很新鲜,老师说这个酒后劲很大,他曾经也喝过差不多年份的,醉的躺在床上3天都是晕晕乎乎的,很惊奇我喝那么多怎么没有事。
老师家的狗,牡丹。一见着我就喜欢立着把她那大爪子往我身上扑,我喜欢拉着她的爪子逗她跳舞,每次都是她坚持不住了,我才哈哈放过她,可是下次她还不长记性还一把就扑过来。她总喜欢烤火的时候趴在我旁边,让我给她按摩。后来在老师家,牡丹除了粘爷爷就是喜欢围着我屁股转了。这样一个忠实的伙伴,让我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的斑点狗豆豆了,豆豆死后当时我伤心了很久,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养过其他狗了。喜欢狗的我肯定吃不下一点狗肉。
冬天了,窗外结霜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下雪了呢,嚷嚷老航赶紧起来去打雪仗。
绑着绳子去捡山底的柴火,后来发展成我们的一种游戏,绳子很结实很安全。
把有了几十年历史的校舍拆除了,要盖一个2层转楼。想想还是很怀念那个木头的校舍的,也算是当初吸引我来这里支教的一个原因吧。我真想吐槽一下这边的工人,实在太懒了,三天干活半月晒网,一个2个月能干好的活愣是干了一年多。而且相当不负责,把材料拉进来就不管了。曾不止一次,我和周老师还上着课,卡车来了没人卸货(老板是给了钱的!)我们还得去卸货,毕竟也是为了盖学校的材料。卸过数不清车的砖了,卸过200多袋水泥,卸过很多车钢筋,然后还要脏得看不出人来继续上课(当时我还说这次可体验了一次旧社会码头工人的感觉),孩子们想乐又不太敢,因为他们都看出我和老师不高兴了。有时大晚上10点多还要到学校卸货,因为如果不是我和老师,根本就没人管这件事。这些事不是一次两次了,放假还好,能让学校盖得快点也可以,可很多时候都是上着上着课就得干活。而且老板是给过那些工人工钱的,这都是后来我才知道的,老板说按照工人的标准把工钱补给我,我没要,受不了那个气!
梦想中的房子,太美了,有山有水,还有匹马,一切都是那么和谐..
去喝喜酒路过的两间建在深山里的木屋。
达佑村子里的一间小小的寺庙(是应该叫寺庙吗?)
拆掉学校前最后的景象,令人怀念的教室,在这里度过了数不清的快乐的时光。
孩子们在帮忙搬着家,到旁边那件很久没有人住的屋子了继续上课。对那间屋子没啥好感,太压抑了,不过倒是很好的捉迷藏的场所。
这是老航照的,因为当时我正对着这样让人沉醉的美景发着呆...
那天大风,校舍开始摇晃起来,我们只好到外边上课。
屋顶被大风刮下来的瓦片,在那里我给孩子上过地震火灾如何应对的课,可后来我发现如何应对大风才是最主要的,做过不止一次这样的演习。一般大风天我们都不关门,发现大风让校舍摇晃了,就把书包顶在脑袋上(防止瓦片砸到),迅速的跑到操场上去。
楼下的教室,搬空了。
周老师在给老航剪头,可爱的小多多在旁边看着,一会就轮到我了。一开始我是让学生老仙给我剪的(她说她剪得很好,平时有的孩子都是她剪得头发,我天真的竟然信了,后来想想也是,给女生剪个头帘什么的简单一些吧),正面看着还可以,可后边和梯田一样,我自己看不到。周老师看了都快乐疯了,帮我修好了,早知道老师会剪头,我就不“麻烦”孩子们了...
一到夏天,孩子们带着换的衣服来学校,中午吃完饭都会去游泳。这10个孩子全是旱鸭子,所以我稍微展示了一下蛙泳和仰泳就让他们崇拜得不得了。孩子们非要让我把癞蛤蟆泳教给他们(拜托我说这是蛙泳,他们都不信,非说我游得更像啦蛤蟆一点,我自己是分不清它们游泳姿势有什么区别的)
大雨,发洪水了。后来听爷爷说(80多岁了身体相当可以,还能追着重孙子跑),这是他遇到过最大的一场雨。前边说因为睡的熟闹了个笑话就是这次。因为在那里我睡的特别死,加上平时小河就有哗哗的水声,所以头天晚上下大雨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第二天早起,我睡的正香,师母跑过来赶紧把我叫起来,我以为有急事糊里糊涂就滚下床了,结果趴在水里了,喝了几口水,站起来,水都过小腿不少了。师母说,这样你都能睡得那么死,一点都不知道,真挺危险!屋后的洪水就在家门口3米的地方神奇的拐弯了,要不就把家冲跨了,这样也是大水哗哗的灌进屋里。想想也是,要真是泥石流来了,我可能就稀里糊涂的去了。老师去乡里开会,回不来。我和师母从早晨五点多一直到晚上,修水坝修河沟,舀水,清理沙子,忙了一整天才把屋子收拾好。
记得挺有意思的一件事,就是楼下的猪圈给冲跨了,小猪被水快冲到这条河沟里去了,当时就我在楼下,我也不知道怎么想得,下了水一把就抓住了一头猪的腿外后拽,另一只手抱住另一头小猪。那小猪还拿另外的退往我脸上踢,要不是嫌它脏我真想一口咬死它,我冒着被冲进这水沟的危险救了它一命(虽然以后也是逃不过被吃的命运),它还踹我的脸,给我弄出一个不太明显的熊猫眼来。和孩子们讲了这故事,够他们笑话好几天的了。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号“救猪侠”...
过了几天,路通了老师才回来,老师说融水县城已经淹到二层楼了,一路上数不清的塌方,从来没有过的大雨。
这是小燕姐从外边给孩子精心挑选的图书,和我沟通过了解了孩子们阅读能力和喜欢、需要什么样的书,用心挑选的,而且每一本都有她写给孩子们的留言,每个孩子都收到了她写的一份信。我自己也代表孩子在这里谢谢小燕姐了,孩子们收到了书很喜欢。我希望孩子们知道有那么多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在关心着他们的成长,加上老师的陪伴,他们永远不会孤独,从我到孩子都应该从这些帮助中学到感恩。而这也是这里的孩子善良的性格里最好的一点,我想肯定这和周老师的教育还有以前老师的教育分不开,在他们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知道,他们不会觉得别人对他们的帮助是理所当然的,这么小就开始学会了感恩。
和孩子一起垒起来的池塘,吃完饭就在里边刷碗。
我们学校十分“高大上”的一件东西,这是周老师和孩子们参加2011教师节晚会,天安门国旗班战士赠给达佑的一面国旗,比一般的国旗大好多好多.这是拿到乡小做爱国教育时升起来了,我当时特鸡贼的问周老师他们不会不还给我们了吧
牡丹生的小狗,这是那几只小狗里我最喜欢的一只,也是它最粘我,我给起的名字叫豆豆,我小时候死去狗的名字。可惜没多久就送人了。
另外一直小狗,我教它蛋蛋(二蛋,哥,这真不是从你的外号来的)。这是老航最喜欢的一只狗,虎头虎脑的,在我看来是比较呆....
就喜欢咬鞋带或者绑裤子的绳子,就像孩子们喜欢扯我的衣服一样,到后来我的衣服都被孩子们扯大了能当裙子穿了,鞋子什么都都让小狗扯得没法用了,搞的我的裤子都没有松紧了....
要不要这么阳光.要不要这样可爱。
达佑小学的厨房,就是在这间简陋的房间里,每天中午我和周老师都要给孩子做午饭。一般我都是打下手,负责切菜,打个水什么的。有的时候周老师要到乡里开会,我自己要给两个班上课,根本忙不过来。恨不得从早自习就开始忙,先把柴砍好了,然后切好菜和肉做准备,最后升火做饭。对于这一切我都没任何经验,所以有的时候升火做饭特别顺利,可有的时候就忙的灰头苦脸的了。在家,我也只是能做几道简单的菜。到这里,首先得准备10个人的菜和肉,从洗菜到切就得不少时间了(对我这个新手来说),更别提量如何掌握,调料该放多少了。
这还只是给10个孩子做饭,我根本想象不出以前周老师是怎么给20多个孩子做饭的同时还能上着课的,实在很牛。就像老师不在,我给两个班孩子上课,这是在我都提前很久就开始准备的前提下,一会要跑上去讲两道题,一会要跑下来给底下班孩子讲一会,还有时不时去厨房看看火和饭怎么样了.....每次周老师不在,我都得忙个底朝天,最后连自己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
食材实在是太简单了,没有冰箱,什么也保存不住。而且只给每个孩子一天3块钱的补助,乡里的菜和调理很贵,很多时候周老师都得从自己家里拿些米和菜来给孩子做饭,从来也没向家长要过一次饭钱。周老师做的饭一般主要是汤面和汤饭,我喜欢做蛋炒饭和肉炒面。看着孩子们津津有味的吃着,也许卖相不太好(给朋友看过我炒得面,被成为黑暗料理,没那么夸张吧),但总体上孩子们是真的很爱吃,我特别的满足。孩子们总是在周老师不在的时候吵着要吃炒面,到后来我只能拒绝了,不是怕麻烦,而是因为实在是太费油了......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位置了,是个小土坡,累的时候,中午的时候,我就喜欢来这里躺一小会,土软软的,躺在上面很舒服。
美丽宁静的达佑村,其实应该叫做达佑屯吧,一共20几户人家。村里里的年轻人多数都出去打工了,就剩下了一些老人和孩子,也就是留守儿童。现在的生活条件好很多了,比起物质上的捐助,这里的孩子更加需要有人关心他们内心的成长,需要有人来陪伴。
去汪洞中心参加活动,带上了国旗班战士赠给达佑小学的国旗,其实主要是周老师要上做个演讲,有个讲话。而我是来打酱油的,没想到校长也让我上台讲两句。擦,脑子一下就蒙了,一点准备都没有,底下是好几百人呢。后来能记起自己说过的大概是,能有这些可爱的孩子陪伴,我很开心一点都不觉得艰苦,也希望你们边学习知识的同时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长大,那才是最主要的,以后你们可以选择出去走走,也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回来建设自己的家乡。 其他怎么上去怎么下来什么的全是空白了。后来,再去乡里办事,碰到这些孩子,其实自己对他们完全没有印象(底下那么多人我都蒙了,怎么能记起他们的样子),他们还能见到我打招呼叫老师好,有的孩子还来找我聊天。我当然特别的高兴了。
太多太多的事值得回忆了,写起来估计是没完没了,就写到这吧,还有很多琐琐碎碎的事我得翻看日记本才能想起了 ,还有最后一篇总结(或者说回忆了),是关于我那10个可爱的孩子们的,越写着这些就越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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