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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动派|邓娟娟:我和音乐有个约会
    2018-07-13 12:53:40   来源:    点击:
    导读

    邓娟娟,天使支教2018届研修生,今年6月初次接触柯达伊音乐教学法,便已着迷。现分享她的听课感受。

     

    邓娟娟,天使支教2018届研修生,今年6月初次接触柯达伊音乐教学法,现已着迷。

     
     
    我与音乐有个约会
     

    在我们那个发展落后、几近与世隔绝的偏僻山村,如果有人谈论教育,那他一定是疯子。在村小的那三年,印象中接受到的教育,就是当地老师在田地里忙完农活后,再悠哉游哉走到学校上课,上午两节语文,下午两节数学,仅此而已。
    上课,只是老师们的业余活动。
    我还记得,学前班老师把“琉璃瓦”的“琉”念成“梳”,那时的我才刚刚上学,况且课文是不带拼音的,并不知道老师错了,回家大声朗读课文的时候,哥哥与我争论那不是“shu”,是“liu”,我还理直气壮地分辨,我们老师就是这么教的,没错!
    直到哥哥拿出字典查到“琉”,我才认输。后来,老师又把“红掌拨清波”的“拨”,念成“拔”,这回,我知道是老师错了,心里对她的鄙视之情溢于言表。
    我的小学教育,大抵如此。我想我能打好小学的基础,上初中读高中,直至考上大学,大概全凭自己的聪明才智吧。

    但是,我这个人,是没有啥艺术细胞的。
    我想这也怨不得我,从小到大,我所接触过的艺术课,大概就是高中时美术老师天南地北地吹捧他的人生阅历,音乐老师上过那么几节的“do、re、mi”。以至于,我到现在也画不出个所以然,最简单的曲谱也看不明白。
    第一次去北山书屋听晓霞老师的音乐课,我一度怀疑自己是个智障,她说的啥,一句也听不懂,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一脸懵。尤其她在小黑板画的那些条条框框,我的天,都什么鬼,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音乐除了唱名“do、re、mi”,还有节奏“ta、titi”。

    第一次听晓霞老师的音乐课


    听晓霞老师介绍柯达伊音乐教学法

    第二次再去时,竟莫名地开窍了,也不知是我的洪荒之力爆发了,还是老天可怜我特意又给我开了一扇窗。
    晓霞老师在敲节奏的时候,我竟能听懂是什么样的节奏了。
    内心一阵狂喜,若不是被那时候的小学教育耽误了,大概我现在也是一个不错的音乐人,至少,也会唱那么几首歌。
    后来参加了北京音乐家协会柯达伊音乐教育专业委员会几位专家的讲座,越发懵了。
    在一堆专业的音乐老师中间,我努力装作听懂了的样子,非常认真。
    但其实,当杨立梅老师让大家站起来打节拍的时候,我想说我根本就没有跟上,相当窘迫。

    梁洪来老师在做稳定拍示范

    虽然我不懂音乐,但我明白音乐教学的包罗万象,与其它学科教育的相辅相成,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就像杨立梅老师说的,孩子是天生好动的,上课的时候应该让孩子多说多做,而不是老师一味地说教。
    试想一下,一群小孩子坐在下面,你强制他们正襟危坐,你在上面一板一眼地传道授业,他们该多难受?或许也有那么几个孩子能听进去,但坐在下面的,绝不止那少数几个。

    另外,杨立梅老师和梁洪来老师都反复强调的,一堂课不应该反复一首歌,至少三首,一首新歌,再复习之前教过的歌曲。
    这样循环往复,既巩固了之前的基础,又不会耽误新课程的教学,课堂也不至于太枯燥乏味。这个教学方式是极好的。
    我们以往的教学方式,大部分都是老师一堂课一堂课地讲,等到学期末再集中复习。
    大部分的孩子,到第二堂课的时候,第一堂课的内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想来教学质量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柯达伊音乐教学法给了其它学科的教学很大的启发,至少,我从中受益颇多。
    虽然我不懂音乐,但在杨立梅老师、梁洪来老师夫妇和晓霞老师的影响下,我是真的爱上了音乐了。

    四位老师合影

    熟悉我的朋友差不多都知道,我是从来不开口唱歌的,十多年的老友也未必正儿八经听我唱过歌。
    就我这样一个五音不全、声音粗糙还无比怯场的人,居然爱上音乐了。不得不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可见,音乐的感染力是相当强大的,即便是顽石,也会有柔化的一天。
    虽然我不懂音乐,但我享受音乐。
    最近的每个周六都在晓霞老师的柯伊娃音乐工作室听课,虽然要坐很长时间的公交,好一番折腾才到达,但听课的过程是快乐的。

    尤其在参与到小孩子们的游戏当中时,仿佛自己也回到了童年的快乐时光,无忧无虑,天真烂漫。
    虽然此时此刻我未必能对音乐有多么深刻的理解,但我打心底里喜欢上它了。像我这种天生自带忧郁气质的人,更该让音乐来洗涤灵魂。
    第一次见晓霞老师,就被她乐观的笑容所打动,也许与她天生乐天派的性格有关,但我想,音乐也是一个很大的因素吧。

    在那个连最基本的文化教育都奢侈的小山村,更遑论艺术教育了。
    活了二十多年,每每被问有何特长时,内心不由地燃起一阵自卑感。

    是啊,有什么特长呢?挑水砍柴算不算?挖土耕田算不算?放牛喂猪算不算?(当然了,这也是我的特长,并非常骄傲。)
    想想现在的小孩子可真幸福,有那么多的优秀老师在不断探索教育,不仅仅只是文化层面的,还有艺术层面的,精神人格层面的,等等。老师们想尽各种适合可行的教学办法,让孩子能接受并乐于接受。

    而我小时候,只有被动接受的份儿,绝不会也不可能是这场教育的主导。
    倘若我早一些接触到音乐,接触到柯达伊音乐教学法,或许现在的我就不是这个样子。
    无所谓更好更优秀,只是,肯定更开朗些,更快乐些。
    不管怎样,相见恨晚到底也是相见了,既已相见,总有机会深交。
    音乐也好,教育也罢,我还在河边并未湿鞋,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
    也许一路坎坷,也许还没学会游泳就已坠入河底,亦或许迟迟达不到入河的水准,然则,我已经在路上了。并且,路上的风景很迷人。

    (2018年7月9日制作并发布)

    邓娟娟:2018届“教育创新研修班”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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